陈彦：书写人生悲喜的辩证法（作家近况）

陈妍近期照片

《喜剧》

作家出版社出版

2020年，陈妍小说《装置》同名电视剧的改编火爆，人们纷纷议论主角刁顺子的形象，由此认识了剧集背后的特殊群体——台湾人。时隔近一年，作家陈彦再次推出新作《喜剧》，作为他“舞台三部曲”的最后一部，与《装置》、《主角》一起演绎戏剧世界的生活。在这部作品中，陈焱将目光聚焦在舞台上容易被忽视的喜剧演员身上。通过何少天（艺名“霍少天”）的儿子何家北和何火炬两兄弟的曲折学习和表演。办戏之道，就是探问喜剧精神，领悟人生奥秘，在瞬息万变的世界和人心中谱写梨园传奇，在密密麻麻的细节中展现写实精神，诉说独特”中国故事”。

喜剧式的喜剧故事写作

《喜剧》讲述了贺父子两代小丑演员的传奇人生。他的父亲何少天是著名的喜剧演员。他有着精湛的演技和对喜剧的深刻理解。凭借天生的陌生感和孜孜不倦的学习和训练，他成为了独一无二的表演者。大儿子何家北和二儿子何火炬虽然不如父亲，但他们从小就着迷，在父亲的监督和事迹下，成长为舞台上优秀的小丑演员。传统民间艺术在时代大潮中跌宕起伏。随着父亲的去世，两兄弟也开始了跌跌撞撞的生活。

“这个故事我写了很多年，从十多年前最火的喜剧开始酝酿和构思。去年新冠肺炎疫情期间，我又捡了起来，断线了。十多年的倔强。”陈妍说。

小说开头，有着“前抢金”“后抢银”的菱形头的何家北，虽然长相不咋地，但对自己的颜值却是情有独钟。搭档，演员万大连。何家北因为不甘心就发了高烧，一旁的霍少天却对着镜子做斗鸡眼，把辫子卷起来修炼。相比之下，诙谐幽默的笔触脱颖而出。

“既然我写喜剧，就得在文风上有点喜剧，所以我试着换个文风。”陈妍说。在小说中，他还发明了一只名叫“张绿儿”的柯基犬，通过改变叙事视角，让它说话，让人在发笑的同时，讽刺了故事的虚伪和荒谬。

然而，幽默的外表下是一个严肃的主题。陈焱在小说的题词中写道：“喜剧和悲剧从来不是孤立上演的……它甚至时不时地处于快速过渡中。这是生活和生活的常态。”

《喜剧》中，何家北一度背离了父亲的价值观，在与真尚白树、王连菊、斯蒂芬妮等编剧的合作下，逐渐失去了艺术追求。”越走越远路，人生最终以悲剧收场。弟弟何火炬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认识了内省，通过深造和反思，明白了“守诚信”是喜剧艺术的基础，也是人生翻盘的新可能。如果说三秦大地的焚天代表喜剧的真实性，那么何家北与何火炬的分离，则象征着时代变迁中不同的喜剧之路。

作者以36万字带我们进入喜剧的世界，伴随着万大连、潘银莲、武大夫、郝麦穗、潘五福等各种人物，终生禁片偶遇要在西安古城甚至三秦之地上演，但核心是作家笔下的喜剧演员。

“以喜剧演员为主角的小说并不多。在我看来，喜剧演员是为人类创造欢乐的人，我们应该感谢他们。他们在娱乐大众的同时也警示大众。那些庸俗的人和丑陋的邪恶思想应该始终被提防。”陈妍说。

回忆喜剧精神

在陈妍看来，悲剧固然是高级的，但在某种程度上，喜剧也是人类生存智慧的体现。优秀的喜剧往往代表一个时代的知识分子高度。 “喜剧不是开玩笑，不是单纯的搞笑，不是一味迎合观众笑声的喜剧。”陈妍说。

几十年的戏剧工作经验，让陈妍对什么是真正的喜剧精神有了更多的思考。他从古今中外的喜剧经典中寻找小丑的作用和意义。

“小丑对戏剧、表演、才华的贡献太大了。从古希腊到中国的宋元戏，都是重要的调味品，味精，有的甚至像汤一样，如果你丢了，就让野味嚼烂了，更别提戳穴、收眼、‘南扭北’的套路了。”陈妍说。

他有一个比喻。喜剧就像蒸汽机。一启动，就呈现出一种升腾而磅礴的气势，让人兴奋不已。悲剧更像是内燃机，表面安静，一旦驱动内部，点火压力就很强。人们总是追求“喜剧”的效果，但其实也有欢乐也有悲伤，都是生活的品味所致。如何取得平衡是《喜剧》试图探索的主题。

随着何家贝何喜剧工作室的生意红火，潜在危机也日益凸显。随着观众的笑声越来越频繁，何家北的喜剧事业也濒临崩溃，最终不仅透支了自己，还被观众抛弃。在陈妍看来，原因在于忽视了喜剧的界限。

“越是热闹，越要划清界限，守住底线。喜剧一旦泛滥，就成了我们的生活习惯，尤其是如果我们想把它变成日常生活，那么喜剧会改变它的味道，直到它变得像鱼鳔或浮萍一样轻浮。”陈妍说。

文章来源：《自然辩证法通讯》 网址: http://www.zrbzftx.cn/zonghexinwen/2021/0701/519.html